潜规则》读书报告
吴思,1957年生于北京。19781982年在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读书。现供职于《炎黄春秋》杂志,任总编辑,其许多著述在国内外引起广泛影响,曾获评为《新周刊》2004新锐榜“年度知道分子”。
“潜规则”这一被大众用来分析现实社会现象的流行用词,便是吴思创造出来的,而在潜规则十周年《新周刊》专访吴思时,他也承认自己是“潜规则概念之父”。
“潜规则”的“臆造”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,吴思说“从1974年开始,就憋着东西说不出来了,就是知道    有这个东西,但表达不好;然后到1984年有一个笨拙的表达,是没有被接受的表达;到了1997年是一个弱势的表达,在一个边缘的题材之中,然后一直到表达出这个词,我清楚了,我明白了。这是一个过程。”
吴思说“潜规则”是他杜撰的词,他也曾想过用其他词(如灰规则、内部规章、非正式制度等)但总觉得不如“潜规则”贴切。当然,“潜规则”亦不是凭空杜撰的,它是来源于作者的一段化肥分配的生活经历,作者的生活“小世界”和中国大历史结合碰撞。
潜规则就是中国社会在正式规定的各种制度之外,在种种明文规定的背后,实际存在着一个不成文的又获得广泛认可的规矩,一种可以称为内部规章的东西。恰恰是这种东西,而不是冠冕堂皇的正式规定,支配着现实生活的运行。《潜规则:中国历史中的真正游戏》便是作者戴上“潜规则”的眼镜后看到的中国官场及其传统写的一些随笔的锦集。书中的结构大致分为官吏与百姓的关系、官吏与上级领导包括皇上的关系、官场内部的关系、几种关系混杂、总结五个部分。
下面我就该书中印象较深的一些篇目中所写的观点浅谈一下我的“突发奇想”。
在“老百姓是个冤大头”中,吴思写到“民不和官斗”的原因是:一、得不偿失;二、打出头鸟,代价大;三、成功率低。所以“屈死不告状”。而不敢反抗的冤大头百姓们则是贪官污吏的温床,“在冤大头们低眉顺眼的培育下,贪官污吏的风险很小,麻烦很少,收益却特别高。”老百姓就是任由如饿狼般贪官宰割的羊。在这一篇随笔中还写道“在老狼忍不住饕餮的时候,我可以听见一身叹息:他们要是变成刺猬,俺们不就变成清官了吗?”其实这一假设有着很好的现实意义,若是百姓们都变成了浑身是刺,让贪官们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,哪还下的了嘴。老百姓如何练就刺猬身呢?首先,要完善民主制度,中华有记载的上下五千年,百
姓一直都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阶级,新中国成立后,实行人民民主专政,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,农奴终于翻身把歌唱。当然,中国的民主制度不是很健全,老百姓的歌还不能唱到心里去,这还需我们共同努力,日益完善我国的民主制度。让老百姓“刺”的生长有法可依。其次,要增强老百姓的法治意识,让百姓身上防护的刺变得更硬,更锋利,这里有两个方面,一百姓要加强法律意识,学法、知法、懂法、用法,二百姓要增强维权意识,善用自己身上的利刺,谁敢动我的奶酪,我就跟谁拼命。
在“恶政是一面筛子”一篇中,作者写道:“按照现代的说法,税收就是老百姓向政府支付的公共服务费用,可以用于维持社会秩序,保卫国家安全,支付公务员工资,但是不能用来给公仆的家庭建造豪宅”。但是这一说法结合现状想想也还是可笑,且不说贪污问题,我们想想我们国家的公务员是否又做到尽职尽责了呢?我们伟大的增说过“官员要永远做人民的公仆”,但是现实中,不说官员,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科员,哪个公务员会真心实意的认为自己是“人民的公仆”,哪个不是高高在上,趾高气昂,百姓要办事的时候哪个不是像孙子一样要去求爷爷告奶奶。有人也许会说不是每个公务员都是这样的,也许吧,但是公务员相对其他职业的优越感是很强的,我也想过,要是我是公务员,我那个自豪呀,凭什么呢求爷爷告奶奶?就凭老子是交了钱经过笔试面试等重重筛选万中选一选出来的呀,就如同古代的皇帝是“真命天子”,
这就值得我窃窃然。但是话说回来,公务员也是一个职业而已呀,在其位,谋其职,现实中,公务员拿着纳税人的钱,“提供的公共服务却充满了假冒伪劣的货”。也许我写的太偏激,但是现实中我们就是这样的经历呀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封新城问吴思:“发现潜规则,你心情会更会灰一点吗?”吴思答:“我心中窃喜啊!我到它了!”发现潜规则,不是无奈,是更好办了。一说透了,就更好分析,要害就明显摆在那了。吴思在08年是说“二三十年之内,在中国,潜规则这种现象不会消失,然而会逐步萎缩。”中国这几十年的民主制度建设进步是毋庸置疑的,老百姓的权利维护也是日益完善。要使潜规则的消失,我国的社会主义法治还需进一步完善。